后,却再也挡不住虚难的禅杖飞掷,背上挨了一下。 他情知雪地上足迹难掩,待要落地时,长剑一戳,借力弹出数丈,如此数次,飞身扑入一个大雪堆中,借着雪幕遮掩,侥幸避过平重明等人。 略一调息,便知受伤颇重,吞了颗伤药,踉踉跄跄地逃出数里,寻了个岩洞藏身,运功疗伤。 功行十二周天,伤势略为平复。这才走出洞来,已是转日晌午。北面的厮杀声渐渐低了下来。 他惊疑不定,攀上高处眺望,却见一片烽烟里,宋军大旗虽残破不堪,却仍飘扬在雁门关城头。 他情知金军已败,心如灰死——自己孤注一掷的这场大赌,终究输了个一干二净。 丧魂落魄地向南行去,到得太和岭,正撞见一彪兵马。忙闪到隐蔽处,分辨旗号,却是谭缜。 他知道此人身为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