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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只是打个招呼（第1页）

礼拜天，陈羽生以前的同学跃明，买了辆变型拖拉机在跑运输。他经常来矿上拉煤。昨天碰到陈羽生，约好了今天去陪他跑车的。这小子说一天可以搞到一百多块钱。着实勾起了陈羽生的兴趣。他坐在路边的小商店等了一会。跃明开着他那突，突的变型拖拉机急驰而来。陈羽生一看就是以前的手扶拖拉机换了个壳子。增加了翻斗功能。坐上去驾驶室真是窄。跃明丢了包白沙烟过来。“可以啊，车子不怎么显眼，烟都抽白沙了”。陈羽生笑侃道。“平常不抽，这不是你来了吗”。跃明抓了抓头。“反正你一天赚百多，就当救济下我这个穷人了”。陈羽生厚着脸皮道。两人开始了宇宙无边地吹牛皮。渐渐的陈羽生现跃明比在学校时成熟多了。讲话社会性的语言更多了，虽然他的性格没变。以前的那种纯真，豪爽，兄弟情义重等已经感受不到了。现在变的更市侩化了。对个人利益的追求更大化了。两人之间的隔阂是越来越大了。人经过社会的洗礼都会变成这样吗？以后自己是不是也是这么样呢？陈羽生有点头痛。心中还是怀念和跃明在一起读书的时代。跃明却对那话题毫无兴趣。开口闭口的就是钱。陈羽生觉得跟不上他的节奏了。

他们一个上午就拉了二车货，卸第二车货时，有人拦住跃明。要他带车细沙去城区。当他们赶到下货地时已经中午了。跃明找了个饭店停了下来。要陈羽生去点菜吃饭。陈羽生随便点了两个菜就跑了出来。里面的油烟味太大了。习惯性的点着根香烟。往四周看了看。却现几天没看到的野蛮人正在一家缝纫店里正用缝纫机做衣服。一板一眼还有模有样的。看着她那手巧的样子，真是很难和平常对自己野蛮的动作联系起来。陈羽生站在她身后，静静地欣赏着。店里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女孩子。她们防贼样的盯着陈羽生。或许是烟味儿惊动了刘晓艳。她回头看了一眼。现陈羽生正痴情地盯着自己。脸一下就红了。“你怎么来了”？“想你啊”！“滚，会不会说话”？刘晓艳边说边用眼睛瞄了瞄那两个女的。“吃饭了吗”？“没有”。“吃饭去”。“不去，事还没做完”。陈羽生听后直接装傻。抓住刘晓艳的手往外拉。刘晓艳用力挣扎了下，挣不脱只能给他握着。满脸歉意地同中年妇女打了个招呼。陈羽生又拉着刘晓艳的手，走到中年妇女前面热情地邀请她俩一起去吃饭。谁知道那两人却往后面退了一步，齐摆手拒绝。陈羽生心中纳闷，看了看刘晓艳。野蛮人捂着嘴笑了笑。用力挣脱陈羽生的手。用水桶装了半桶水，拿出条毛巾给陈羽生擦着脸。原来陈羽生脸上全部是灰尘，头也乱哄哄的，衣服上也是一层灰。脏兮兮的。难怪人家会离他远些。水都洗黑了，才洗干净。刘晓艳又用手掐了一下陈羽生的脸，还嫌弃地擦了擦手。这才正式地介绍双方认识。那个中年妇女和女孩是母女俩。和刘晓艳住在楼上楼下。还是刘晓艳的缝纫师傅。介绍陈羽生时，陈羽生抢先答道“我是她未来的丈夫”。羞得刘晓艳头都不敢抬。惊得两母女口都张不开。“别听他的，我们就是同事关系”。刘晓艳争辩着。“阿姨你们还没吃饭吧？我们一起去吃个饭。我还有个朋友在等”。中年妇女摇了摇头。刘晓艳一把拉住那女孩。三人往饭店走去。

跃明正找着陈羽生呢，他们点的菜已经炒好了。看到陈羽生带着两个漂亮女孩进来。一脸羡慕的样子。陈羽生厌恶地说“快去洗把脸，别把灰掉进菜里面了。顺便加几个菜”。跃明爽快地答应了。陈羽生才告诉刘晓艳自己陪着跃明拖货到这的事。又死皮赖脸地凑到刘晓艳面前问她明天会不会去上班。看到刘晓艳点了点头。他觉得空气都是甜的。站起身准备给两个女孩倒杯茶。“这么巧啊”？上次在变电站的那个满脸横肉的人正走进饭店。陈羽生冷冷的回答说“蛮巧哦”。满脸横肉带着三个年青人，其中一个染着黄头问满脸横肉认识陈羽生。满脸横肉点点头指着自己头上说上次就是他的杰作。黄头看到陈羽生就一个人带着两个女孩。流里流气地说“这小子艳福不浅哦，带着两个这么漂亮的小妞”。说着还用手去摸刘晓艳的脸。满脸横肉拦了下没拦住。刘晓艳把茶杯的茶全泼在黄头身上。痛的这小子抬起巴掌就朝刘晓艳打去。陈羽生抓住他的手往后一扭。抢起拳头往他头上死命的砸。满脸横肉看到这个场景，想起了上次陈羽生也是这么样砸自己的。心里一阵阵怵。没敢动。他后面的两个人一人抓起条板凳往陈羽生冲来。突然从店后面冲出一个人手握着菜刀直接对着冲前面的人手上剁去。吓的那个人赶忙松掉凳子，往外面跑。跃明又朝另一个拿着板凳的人砍去。那个人也丢掉凳子跑了。黄头让陈羽生踩在脚下，用脚死命地往头上踩。满脸横肉走过来劝陈羽生收手，还说自己不是准备和陈羽生打架的，只是打个招呼。哪知道这小子竟然动手动脚。自己也没拉住。这时跃明也用力地踢着黄头。刘晓艳看到那黄头一动不动的。怕给他俩打死。连忙拉住这两个人。满脸横肉赶紧地把黄头扶起来，看着他满头满脸的血。心里想比上次自己还惨。这时店里又走进十多个社会青年。黄头还以为同伴叫人来了。马上又活血般的精神起来了。指着陈羽生，跃民大声叫道“打死他们，打死他们”。陈羽生和跃民累得正喘气呢。领头的看到陈羽生亲热地叫道“哥，你怎么在这。干嘛呢”？陈羽生白了他一眼说“你瞎了吗，打架呢”。这小子听说打架，顿时把袖撸起来叫嚷着。“哪个王八蛋敢打我哥。老子削他不死”。看着满脸横肉和黄头站在阵羽生他们对面。一把抓住横肉的衣领。“牛蛮子，你敢打我哥”？说完对着横肉的脸上就是一拳。原来横肉叫牛蛮子，他们也认识。牛蛮子挨了一拳也不敢还手。急忙叫道“不是我。我和陈羽生是朋友”。这小子对着黄头头上就是几拳。“那就是你了”。他们一起进来的人马上围了上来。陈羽生瞧了瞧刘晓艳满脸不高兴的样子。大声叫道“兵子，算了。人家店里还要做生意呢。我也没吃亏”。“哥，好的”。“你们吃了饭吗”？“哥，吃了”。“快走”。李兵带着人走了。临走还威胁着黄头再敢动陈羽生，就不会放过他。顺带把陈羽生的饭钱结了。丢了两包阿诗玛香烟在桌上。陈羽生对着牛蛮子说“带着他去医院看下，要多少医药费来矿上找我拿。刘晓艳心里担忧这个跃明还有矿上的钟胖子，后面那个什么兵子的全是狠人。打架天不怕，地不怕。陈羽生尽和这些人做朋友。不要把他带坏了。

吃完饭，那个和刘晓艳一起的，名叫小丽的姑娘对跃明是一脸崇拜的表情。两人像老朋友般的愉快地有说有笑。陈羽生望着寒着脸的刘晓艳。心里跟打鼓似的。“不解释，解释”？“解释什么？跃明是同学，李兵是同学的弟弟。那个什么牛蛮子是上次变电站的那个人。其他的不认识”。“你怎么尽跟这些狠人做朋友，不怕出事吗”？“什么狠人，都是正常人，有正常职业的人。人家欺负我们，难道不反抗吗？更何况是我的未来媳妇。我都舍不得欺负。更不能让别人欺负”。“不要脸。谁是你媳妇”。陈羽生看着解了冰的脸。用手去握刘晓艳的手。握了个空。脸上又传来一阵痛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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